他们出来的比较晚,宫门口马车已经走的差不多了,洹王的的马车还在那里等着。

“见过宝王殿下,宝王妃。”风轻舞看他们出来慌忙过来行礼。

“怎么还回去?”云洛兮看着风轻舞那神采奕奕的样子。

“我的特意谢谢宝王妃的。”风轻舞一脸兴奋。

她今天得了不少赏赐,宗亲里不少长辈还找她说了话,她觉得自己想找个好人家有希望了。

“谢我做什么?舞是自己跳的。”云洛兮不在意说“早点回去睡吧。”

“是。”风轻舞一脸感激。

风轻舞离开之后,他们也上了马车,马车里吊着一颗很小的夜明珠,有昏暗的光。

“你这样对轻舞,怕是要把她给惯坏了,觉得你为她做这些没什么。”风临渊提醒到。

“也不是什么事儿。”云洛兮上了马车就有一点困了,拉了引枕就想趴着睡。

风临渊看她困成那样,揽了一下把她横抱在怀里:“看来你真不知道这对她来说有多重要。”

云洛兮在风临渊的怀里也习惯了,动了动让自己舒服一点:“可是对于我来说,我能力范围,然后做了,也没什么。”

“你可以施恩不图报,但是不能让别人认为你就应该为她做这样的事儿。”

“若她真是这样不知好歹的人,我也懒得再搭理她。”云洛兮侧了一下就闭眼。

风临渊想想也是:“睡吧。”

到了王府,云洛兮还在睡着,风临渊把她抱到了梅园,然后发现凌沧海在王府。

“干嘛?”风临渊先进了自己书房,没好气的说。

“听说宝王妃送了皇上一副可以看清楚东西的眼镜,被大加赞扬,那么说,打赌是你们赢了?”凌沧海跟着风临渊进了书房。

风临渊坐在椅子上,双手十指交叉放在桌子上看着凌沧海,今天发生的可不止这一件事:“你都知道了,还来问什么?”

“我是担心。”凌沧海坐在桌子上。

“担心什么?”

“她太异于常人了,会的东西太过神奇,锋芒太盛,肯定会被人怀疑的。”

听凌沧海这样说,风临渊的表情变的凝重,好像是这样的。

云洛兮看着十分随意,但是她做每一件事都是有条理的,比如在对梦嫔的那件事上,真就不知不觉的让梦嫔可以干净利落的出宫。

“你好好想想吧。”凌沧海看着风临渊的样子“还有,在所有赌坊关局之前,大概有百十万两银子突然压你赢。”

风临渊嗤笑了一下。

“你这表情不对啊,难道都是你下的?”凌沧海意外。

“不全是。”风临渊一阵轻松。

父皇过这个寿辰,把他之前烦恼的事情全部解决了,而且还都是因为云洛兮。

想到这里他不自觉的摸了一下镜心石。

“不全是?”凌沧海意外“还有谁?”

“皇上。”

凌沧海愣愕了一会儿:“你的意思是,这次不管你送什么,你都会赢?这是你和皇上设的局?”

风临渊摇头,之前云洛兮的确是想和父皇合作赢赌注来着,但是没有成功,谁知道后来竟然心有灵犀的把睿王巨坑了一下。

凌沧海有些不相信:“不过我这次也赚了不少,估计明天赌场要哭了。”

其实不用等到明天,睿王看到账本之后整个人都懵了,他才意识到,自己输的不是二十二万两,可能是所有的身家。

“王爷,不如让赌坊的掌柜担了这件事?”明煦谨慎的说。

睿王瞪了明煦一眼,若是普通人,让掌柜的担了,事情到掌故的为止,但是这次压的人,好像是特意压在他进宫之后,让一切没有了回还的机会。

而且全是大宗的,下注的人,不是他能搪塞的。

“立马算算有多少,不能有一点耽误。”睿王努力的让自己保持平和,可是脖颈处突突跳着的青筋出卖了一切。

“是。”明煦行礼,试图拿账册。

睿王忍不住按住了账册,他稍微失去一点理智,估计就要烧了账册,烧了赌坊,杀了赌坊的老板,这件事过去。

可是他不能,若是真这样做了,他经营的一些可能都会失去,想到这里,他慢慢的把收了回来。

明煦看着那账本,不敢贸然去拿。

“拿走吧。”睿王努力的压制着自己冲动。

明煦这才拿走,小心谨慎的转身离开,他从未见自家主子如此失态过。